入夏的甜美果實-水蜜桃
往新竹尖石鄉後山的路上,有幾個散落的泰雅族部落─梅嘎浪、石磊、抬耀和司馬庫斯。在抬耀部落的年輕人,西嵐‧馬瀨,選擇回到部落種菜種水蜜桃,但是要用不同的方式,不用除草劑,讓水蜜桃樹下雜草叢生;不用農藥殺蟲,常常半夜在蟲兒最愛出來作怪的時候,徒手捉蟲;不用化學肥料,調配藥草和酵素的漢方,讓農作物獲得充足的營養,這是72年次的部落年輕人堅持走的路。
七年級生的水蜜桃夢
認識西嵐也有一年多的時間。第一次以天然方式栽培的水蜜桃要採收,我們去部落拜訪,赫然發現這些水蜜桃樹是生長在陡峭的山壁上,我們光是徒手走上去就已經很困難,西嵐和他的媽媽還必須扛著一籃籃採收下來的桃子,在陡坡上行走,真的很不容易。
採好的水蜜桃非常嬌貴,我們就幫忙挑選大小、形狀和色澤一致的水蜜桃,包上海棉套,細心呵護地排放整齊,西嵐說:「這要帶去市集的,一定要選漂亮的。」我問說:「那比較醜的呢?」當然就自己吃!西嵐隨手拿一顆擦一擦給我,拿近嘴巴就聞到甜甜的清香,是成熟果實的香甜味,不用想也知道,一定很好吃。果然,豐盛的汁水和細緻的果肉,非常可口。
西嵐本來是在外地求學和工作,但回去部落的想法一直存在他心中,現在他除了幫家裡照顧一年一次的水蜜桃外,還有短期的葉菜類,跟著他爸爸種高麗菜、花椰菜、白蘿蔔、蘿蔓葉等短期的經濟作物,不過在蔬菜生長的空閒期間,西嵐還會去打打零工,跟著叔叔去砍竹子,賺取一天辛苦的工資。
年僅28歲的西嵐,看起來格外地成熟內斂。雖然回到部落種菜的工作辛苦,但西嵐也很樂觀地覺得未來把家裡的菜園都整理好,作出有機生產的成績來,讓部落其他人也跟進學習,更希望有越來越多的部落青年可以返鄉來生活。
部落青年的有機突破
每次上山找西嵐,他都很熱情地招呼我們,向我們介紹說部落裡有哪些新的資訊:「石磊黃婆婆有五月桃要成熟了,你們要不要去看看?還有有位羅大哥在嘗試飼養蛋雞,是不吃藥的雞。」西嵐就帶著我們去了解部落中一點一滴的改變。
文圖 李建誠 市集聯絡人
詳全文請見100 年7 月號《鄉間小路》月刊